不仅仅是手心,里芙靠得是那样近,连她的侧乳都紧紧挤压着我的上臂,随着我们缓缓地在连廊间踱步,悄悄地,慢慢地,那一份的柔软就隔着一层校服摩擦着,结结实实地传递着包裹感和压迫感。
这个过道狭小得本来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而过,我赶紧往后躲了一下,身子靠在背后卫生间对面的面壁上。
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,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,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,她的臀部悬空,只手撑着腰,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,正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;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,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,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,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,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,头正左右猛摇着,以秦梦芸的位置,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成进抱了父亲遗体,趁夜到郊外葬了,然後收拾细软,点起火将名满一时的春华门付诸一炬,几十个家人以及十几名贼人的尸身均葬身火海。
钱瑭自豪地笑着,反手揉了揉我的脑袋,我没有理他,好奇新驱使我凑到桌子前,仔细地端详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玩具。
“喔噢噢噢唏啊啊~~~人家已经不行了、呼唏唏!!噢呼!嗯咦咦咦咦咦!!咿啊!嗯啊!呢啊!库唏库唏……就是这样呐……哈啊、哈啊、尽情疼爱人家!疼爱人家啊啊啊啊!!老公噢噢噢噢噢噢噢噢……!!”